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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尾声 我很乐意当一个倾听者
你回来啦。越子钰便收拾东西边和云绪打招呼。云绪仔细地看了一下爸爸手里的东西。
很好, 是自己的行李。
云绪心里放松了不少,笑着答道:我回来啦。圆圆的眼睛弯成漂亮的小月牙。
你都知道了?亚尔弗列第不准备当一座沉默的雕塑,而是选择把脓疱直接挑破。
云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看到了一点点,但是其实那些事情我也不太相信的。如果父亲想告诉我,我很乐意当一个倾听者。
真的一定要去商略那里吗?亚尔弗列第似乎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这个时候一个父亲的心态逐渐占领了他意识的上风。要让他亲眼看着云绪离开家,去一个在他看来完全不是好人的alpha那里。哪怕云绪已经和他一起生活过三年, 可是当云绪回家之后,在亚尔弗列第眼里云绪从前的生活都该一笔勾销。
或许这样的想法太傲慢了,亚尔弗列第难得地反思了起来。罕见的没有在对商略发表些什么意见。
从alpha的角度来看, 对方显然比自己做的好的多,他隐匿地看了一眼一直拒绝和他有感情交流的越子钰。心里想得却还是怎么让越子钰走出那个名为愧疚的牢笼。
是的,越子钰一直对云绪怀有深深的愧疚,到了一种近乎极端地勉强自己的地步。
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在找到云绪之后继续和自己保持这样亲近的关系, 哪怕只是为了遮掩些什么,都做的太过了。对于自己在越子钰心中的地位和形象,饶是亚尔弗列第再有信心也很明白, 不可能现在这样的。
他们之间能维持一种看似亲近的关系全都是因为越子钰太在乎云绪了, 他不愿意让这个孩子知道, 当初的那些肮脏的事情。
越子钰除了搞混了云绪和别人之外,最愧疚的必然是他当初对于云绪的出生从来没有期待过吧。可是这种事情要他怎么对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孩子亲口说出来呢, 无论是对那一方都是同样的残忍。事情仿佛变成了一个无解的结,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或许云绪永远也不知道对自己的出生对于他的爸爸意味着什么难以面对的事情,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自己。
我才是让这两个没有做错任何事的人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啊。亚尔弗列第倒有些庆幸起这一切的真相可以早一点被云绪知道,不然不等云绪先查觉出不对劲, 越子钰就会被自己设下的牢笼牢牢困死,越陷越深,再无剜出心结的可能了。
好孩子,去吧。亚尔弗列第看出来云绪不好意思说真话的踟蹰,主动摸了摸云绪乱糟糟的小脑袋。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不要害怕,随时找我就可以了,我肯定会马上出现在你身边的。
云绪就这样立在那里,默默地感受来着父亲的温暖。心里却一直在担心只是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再没有开口的爸爸。
亚尔弗列第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看着云绪的眼神更温暖了,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便宜了商略那个老狗。老父亲眼眶都要湿润了,唉,真难受。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和越子钰一起去看云绪的那一天。
老婆也不准备继续理自己了,儿子也有自己的生活,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亚尔弗列第的心仿佛在滴血。
亚尔林很识趣地坐在角落里不扰人,可是此时他却按耐不住了,给云绪使了个眼色。
不会有人欺负我的,你们放心。如果遇到了事情我肯定会先联系你们的!云绪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认真地向亚尔弗列第和越子钰保证道。也只有这个时候,越子钰才愿意将视线稍微转到一点在亚尔弗列第身上。
我会很想你的,绪绪。越子钰梦呓一般地开口了,让云绪心里有些难过。
那肯定呀,毕竟我是这么可爱又迷人。云绪故意说些俏皮话,想缓解一下僵硬的气氛。
在场的人除了亚尔林却没人笑出来,就连亚尔林也发现了这一点,捂着自己的嘴巴蹑手蹑脚地从奇怪的氛围中逃掉了。
云绪自然不可能放任气氛僵在那里,他像个刚破壳的幼鸟一样,急切地靠近越子钰,对其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是这样子的。越子钰终于开口了,挤出了一丝温情脉脉的笑意。
为了解我爸爸对我的相思之苦,我决定还是多多回来看爸爸吧。云绪很是蹬鼻子上脸地叉腰牛气道。
这样也好。越子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说。
绪绪。一直垂眸的高大alpha突然轻轻地喊了一句,虽然很轻,但是落在云绪耳中却清清楚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声音还仿佛带了求助的可怜意味。
嗯。我在呢,父亲。云绪是个乖孩子,没有装作没听到。
你爸爸累了,等他休息好了再告诉你我们的事情好吗?高大的alpha头一次这么低声地乞求着,他选择替越子钰说出他的心声。越子钰真的累了,有太多的情绪要他去处理,而自己能帮一点忙就是一点吧。
云绪小心翼翼地去看爸爸的脸色,却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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