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找茬(1 / 2)
策论——指议论当前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
如果单论韩遗的政治水平,朝堂地位,他做这个讲师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不过二十多岁,但是韩遗在整个韩家,说话都是很有分量的,身为男儿,却能坐稳这个相位,实属不易。
太学生虽然不齿他男子身份,但也没有胆子当他面说什么,国子学里头大多都是贵人家的小姐郎君们,倒是没那么讨厌他。
加上他容貌昳丽,姿容甚好,私下里又爱调笑,反倒是得了不少女学生喜欢。
除了楹酒。
楹酒看他那副浪荡样子,就嫌弃的很,虽说韩遗上课是挺正经的,但是楹酒经常看见他和国子学里的女学生,年轻漂亮的讲师们混迹在一起,对他印象又坏了不少。
可惜策论这门课还真不少,每隔两日就有一次,倒还挺负责,除了上朝和处理公务的时间,其余的时间里,经常来国子学。
学舍修的自然很奢侈,和隔壁太学追求的风雅不同,国子学面积起码大了一倍,每位学生都有自己休息的房间——像楹酒这样地位尊贵的,不仅单独有个小院,上课的地方还有专门供她休息的隔间。
她虽然个子矮,但是很鸡贼的跟后排的学生换了位置,开始还老老实实听课,后来就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大多数时候,夫子们并不管她,相比她这样尊贵但是又老实不惹事的来说,夫子们更头疼的是那些在课堂上吵吵闹闹的学生们。
除了韩遗。
楹酒一想到这个就头疼,只要是韩遗的策论课,他就一定会叫自己回答问题,题目出的千奇百怪,什么类型都有——
比如上次问她“淮河水患,百姓流离失所,应当如何处理?”
这其实是一个很开放的问题,有很多答案,但是不管楹酒怎么回答,韩遗都能挑出错来。
说赈灾吧,他就问如何保证粮银能到百姓手里。
说治水吧,他就问怎么治。
说疏通吧,他就问往哪里疏通。
说堵吧,他还会问堵不住怎么办。
活脱脱一个杠精,但是韩遗每次都是有理有据的提出质疑,楹酒不好意思直接翻脸,只得被他从头到脚挑剔一遍,批判的一无是处。
没过半个月,整个国子学都知道丹阳王殿下和韩相不和。
韩相仗着身份欺压小公主的事情,被学生们津津乐道传播着。
大部分同学还是满同情她的,但是也仅限同情而已——
因为韩相的嘴毒是众人皆知的,而且无差别攻击,不管是谁都是这个态度,左右韩相不敢真的把小公主怎么样,他多关注小公主一点,他们就少受些折磨,这样挺好的。
楹酒听了前桌王太师孙女的一番言论后,彻底无语。
她知道韩遗为什么针对自己,但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闲,几乎每次课都必来——难道这个相位这么轻松就能当的吗?
楹酒想不通,其他人也想不明白,但是韩遗授课倒没什么问题,他少年时就以文采和博学出名,上课时旁征引据,谈论朝堂政治也毫无顾忌。
如果不是频频找茬的话,楹酒其实不讨厌他授课来着的。
可惜每次策论课前,楹酒都要挣扎很久才有勇气去学舍。
祈夜每天送她去国子学上课,然后转道去禁军府处理一些事情,然后下午接她回府,两个人差不多天天都能见到。
这天辰时已过,小公主还不肯起床——昨夜玩到子时才睡,早上当然起不来。
祈夜在外面听见侍女们催促的声音,进了内室,一眼就看见叁四个侍女围在床边,好声好气劝楹酒起床。
见他进来,侍女们都笑了,捂着嘴退后几步。
祈夜走到床边,坐下,轻车熟路的从被子里舀出睡得迷迷糊糊的楹酒,摸了摸她的脸,问道:“怎么还不起来?
他瞧见少女眼底淡淡的青色,无奈道:“昨夜又睡迟了?怪不得起不来……快换衣裳吧——”
楹酒差不多已经习惯他早上侍候了,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一样趴在他怀里,任由他剥去寝衣,光溜溜的只剩个肚兜松松垮垮系在身上。
祈夜看见这大片春光,面不改色,还把她肚兜上的活结解了重新系紧,长年握刀剑的手掌在柔软的肌肤上摩挲着。
他对楹酒是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见她懒趴趴的浑身没劲的样子,还道:“殿下要按一按吗?”
楹酒被这话刺激的一激灵,醒了大半:“不……不用了!”
但是祈夜觉得她还不够清醒,索性把她放在床上,开始给她按摩,其实他手法很不错,楹酒只挣扎了两下就埋在被子里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手掌,带着茧子,虽然不是很粗糙,但是在细嫩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时,依然会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
肚兜的带子又被解开了,祈夜的手沿从脊背滑入她的胸口,开始抚弄那两团绵软的胸乳。
楹酒被揉了半天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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