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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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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事情完了,而是后面的,就不适合他来出面了。

顾玉磬想起五皇子妃说的:“是不是牵扯了很多人?”

萧湛初:“是。”

顾玉磬唇畔含着笑,便把五皇子妃的事说了,之后拿出那玉石来:“这个给你,看看怎么处置吧。当时她变着法儿要给我,我看不过,就是想戏弄她一下。”

说着,她又故意道:“我瞧着五皇子妃野心勃勃的,将来还不知道撺掇出什么事来,还是要当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他的,马车前行,马车里没有夜明珠也没有宫灯,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些许光亮,她笑着说:“说起来,我还觉得五皇子好像一脸反骨呢,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相面书,上面提过,就是这样了。”

萧湛初听着好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会这个?”

顾玉磬轻哼了声,想着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笨吗?只是平时懒得费心思罢了。

萧湛初看她那哼哼唧的样子,干脆将她抱在怀里,又低头亲她脸颊,那脸颊实在是嫩滑,黑暗中,触感犹如新剥开的鸡蛋一般。

他低声问:“这几天在家,有没有好好吃药?”

他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他一提,顾玉磬满心不乐意:“我不想吃!”

萧湛初摸摸她的头发,根本不接这个话茬。

顾玉磬抗议:“你几日不回家,留着我独守空房,还要逼着我吃药。”

夜色中,浓如墨的黑眸染上了晶亮的笑意,他抱着她说:“明晚开始,我夜夜回去陪你。”

说得倒是好听,顾玉磬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咬着唇道:“那你还得听话——”

语音转低,她小声说:“就像上次那样。”

她一提上次,马车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黑暗的空气中仿佛都游荡着甜香。

上次,她想要,他怎么也不给,答应了她可以随便的,结果她就那么折磨他。

萧湛初喉结滚动,捏着她的耳垂,很无奈地道:“好,只是不许太过分了。”

顾玉磬便心情大好,干脆坐在他大腿上,揽着他的颈子撒娇;“怎么叫过分呢,我是你的妻子,我对你怎么着,你还不是得受着?难道你还想着去便宜了别人?”

她是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却越发无奈,想着或许应该定下一个规矩来,比如逢双可以,逢单不行,这样也还算节制吧?

至于子嗣一事,他们都年轻,并不着急,等她身子骨彻底好了,再说子嗣。

然而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顾玉磬已经忍不住去捏捏他的脸,年轻硬朗的脸,捏起来手感很好,又去轻轻他的喉结,她最喜欢这里。

如此小动作了一番,她忍不住抱住他,心花怒放地道:“还是这样的你最好了!”

他心里微顿,忍不住想,她说这样的你最好,难道这世上还有好几个他吗?

重阳节

萧湛初果然清闲下来,在家里陪着她用膳赏花看日头,她把自己最近抄写的佛经给他看,他看了后倒是意外,夸她写的字颇有些根骨。

她便颇有些得意地笑了,心想上辈子被你贬,这辈子总算听到你夸了。

当时忍不住道:“再夸两声给我听听。”

萧湛初瞥她一眼,却是不夸了。

她不满意:“才说一句啊?”

萧湛初:“我夸了,你高兴,那不如我留着明日夸,这样你日日能高兴。”

顾玉磬;“……”

这都是什么歪理!

本来萧湛初说是要陪她过去别庄的,可入了秋,秋试也要开始了,今年秋试顾三并洛少商都要参加,顾玉磬惦记自己三哥,特特地回去娘家,宽慰了三哥一番。

谁知道三哥却脸色郑重,问起顾玉磬说,萧湛初有没有透露什么风声,她纳闷,说什么风声?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顾三这才提及,原来每年秋试,都是要有官学出具文牒的,有了这文牒,才能参加秋试,这文牒出处有几个,或者是参加乡试一层层上来的,有各州府出具文牒,或者是都城官学广学太学律学三处就读的子弟,可以直接由都城官学出具。

每年秋试前,总是有侥幸之辈,明明未曾在官学就读,或者只是官学听讲过几次,就能在考前拿到官学出具的文牒符籍。

这其中,自然免不了投机取巧之事,都是历年秋试前必查,今年却颇查到一批人,竟然是向外兜售秋试文牒符籍,甚至炒到了万两纹银一个文牒。

事情查出后,圣人大怒,责令查办此事。

“总是怕万一因为这个,影响了秋试,我听说圣人已经三部联合稽查此事,怕是要把所有参加秋试的子弟都要排查一遍,到时候,只怕是今年的秋试都要耽误了。”

顾玉磬自然没想到这个,倒是意外,只好道:“他并不掌管这些,未必知道,不过等我回去,问问他,也许知道一些消息。”

顾三搓搓手,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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