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3)
会在推门进来时看见那么一幕。
那位新得宠的美人,她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而美人则是衣衫不整,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到发生了什么晋江不可描述之事。
“啊!”
还未等小宫女出声,时葑先一步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敲晕。
同时她知道,这宫里她是不能在留了,可又应当要寻何样的法子脱身才可。
等第二日,天微亮,昨夜在梅宛殿守了一夜的时渊方才离去,在见到门外伺候的李顺德时,下意识询问道:
“昨晚上那位在朕走后可曾发生过什么。”他嘴里的那位,理应是玉兰轩中那位新住进去的林美人。
“林美人昨晚在陛下走后,便早早入睡了,想来现在应当还未醒。”李顺德斟酌一二,说出了自认为最为恰当的一段话,并掩去了林美人沐浴一事。
“陛下可是打算过去寻那林美人?”无怪他会这么想,而是因为那位林美人不但是头一个被陛下亲自给了牌子。
昨晚上还打算前去临幸的美人,就连那张脸都生得娇媚异常,有时候连他这个阉人瞧见了都心生欢喜得很,更别说像陛下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今日正好无需上早朝,朕去瞧瞧也无妨。”话都还未落,人便双手负后往那玉兰轩走而去。
李顺德与其他伺候的宫人紧随其后,心里更在盘算着等这次位份定下来后,那位林美人是否也会在四妃之一。
此时的玉兰轩,时葑因着昨夜本就晚睡,又加上半夜处理了俩人,导致她天微亮时方才眯了一小会儿。
可谁曾想,她都还未她去与那周公多说几句话时,便察觉到床边一沉,而后一具充满了龙涎香的成熟男性躯体坐了下来。
使得她的瞌睡虫顿时消了大半,连带着那浓重的起床气都给带动了起来。
“睡吧,朕不过就是来看你一下。”
见她要起身之故,半垂着眼帘的时渊伸出手将那一缕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别到耳后。
三十、三个女人一台戏 “……
“陛下人都来了, 妾身怎还能睡得下。”时葑抓住了他置于她脸上的手,还讨好的蹭了蹭,就像是一只朝人撒娇的小奶猫。
“朕不是说了吗, 只是过来看爱妃一眼, 等下便会离开。”
时渊看着这张与那人几乎如出一辙的脸时, 恍恍间有种眼前人便是那人的错觉, 连带着他的小尾指都微微半屈。
“那妾身也得要多看陛下两眼,那才公平, 不然就妾身一人被陛下给看了去, 妾身可不依。”
半坐起身的时葑因着她睡姿不雅的缘故,使得原先睡前穿上的月白色袖梅亵衣此刻早已变得松松垮垮, 更露出内里的大红色牡丹肚兜。
沉甸甸的质感, 像极了秋日树梢上可人的水蜜桃,此刻正散发着诱人的清甜香引人采摘。
“爱妃倒是生了具令人着迷的皮囊。”时渊看向她的目光, 就像是想要透过她看向另一人,一个掩藏在记忆深处的故人。
“那么不知陛下可有被妾身这副皮囊给迷倒了呢。”
眼眸笑得弯弯如月牙的时葑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喉结与那掩藏在衣袍下的腹肌, 亦连那嗓音都放得又软又媚。
更别提这无需弯身, 都可窥见内里的无限春光, 何况还是在那么一个清晨。
眼眸暗沉了几分的时渊喉结上下滚动,正当他欲出声时。
前头守在宫殿外的李顺德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而后听在那金丝楠木金绣牡丹屏风后,沉声道:
“陛下,上官将军求见,现人已在御书房外等候多时。”
“啧,这可真是不赶巧,每次都是在朕欲和爱妃亲近之时都会有人前来打扰, 也不知这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男人略带暗哑的嗓音中满是怀疑,禁锢着她下巴的力度不断加重,似要将其给弄得脱臼一样。
“你说若是朕不去见那位将军,爱妃说他是会继续傻乎乎的等下去,还是冲进来这玉兰轩中寻人呢。”男人说话时,刻意凑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漆黑的眸子中满是试探。
“关于这件事,妾身也是好奇得很,反倒是陛下弄得妾身好疼。”伸手覆上脸上那只手的时葑,抬起那双水雾雾的桃花眼,里面盛满的是那浓浓的委屈之色。
“妾身在入宫之前可从未见过,更别说认识那位上官将军了,还有妾身之前在柳州也一直是那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为循规蹈矩不过的姑娘家了,陛下说这句话,可实在是有些冤枉妾身了。”
“是吗,不过这爱妃这块肉朕暂时是吃不上,可这利息总得讨要一二。”
话音落,人便低头吻上那张时常出现在他梦中,不断引诱着他想要犯罪的娇艳红唇。辗转反侧,或轻或重,连离去时都还勾缠着一根满是书写着暧昧横生的银丝。
“陛下。”当李顺德再一次呼唤时,时渊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人。
同时也给了时葑一个非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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