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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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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沉默了许久的时渊方才缓缓地睁开眼,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带着一抹兴味。

如今失踪的宸王下落不明,她养在府里头多年的男宠背着她找了其他女人,而他的暗卫则和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岂止的是有意思。

今晚上回去后的莲香倒是破天荒的见到了那位一直躲在兰轩中,足不出户之人。

“墨染今日倒是好雅兴,也不知是不是你那院子里头的花花草草都看腻了,这才想着走出来解解闷。”

许是莲香因着今日心情好的缘故,脸上都难得端上了几分笑,少了平日间相见时的阴阳怪气。

“林某在雅兴又岂能比得过你这大忙人,如今王爷不在府里,也不知莲香一天到晚忙些什么。”

林拂衣见着满脸写着餍足的男人,眼中的讽刺在不断加重。

只觉这废太子不但人有病又窝囊就罢了,就连这府里人也皆是心怀鬼胎者,更别提外头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长久以来,不疯才怪。

“王爷现在都不在府里,我自然也得是要出外面找些乐子才行,免得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话才刚一出口,莲香唇角轻扬,带着几分挑衅的笑道:

“不过也对,想来墨染都没有体会过此等人生趣事,连带着我同你说了你也不懂,也不知是你这处不行还是那等天疾之人。”

莲香眼眸轻扫了眼对方的神色变化,见其淡淡的,连带着那点儿好心情都去了大半。

还有,他吃饱了撑着和这种人说话做甚,眼下可还有更重要的是等着他才对。

等人扭着腰离去,林拂衣方才转过身,幽暗的目光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阁楼。

而那处便是现在的言帝当初为皇子时居住的府邸,谁成想居然会离这关押废太子之地那么的近,更应当说不过是一墙之隔才对。

掩在宽大竹云纹袖袍下的手随即松开几分,可那正中间深深的指甲印则在明确不过的提醒着他,方才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一幕心里变化。

当天际最后一幕橘黄色的落日余晖散去,本因挂上的那盏粉色灯笼今夜罕见的未曾挂上,而是任由那盏大红灯笼于呼啸寒风中飘扬而动。

烧了炭火的屋内正氤氲着白雾朦胧,连带着纸糊的窗户都弥漫上了一层雾。

正在泡着澡的时葑听见门推开的声响,以为是红羽提了新烧的热水进来后,下意识的朝水下沉了沉。

可这一次,她等了许久都未见那人从屏风后走近,顿时连带着她的一颗心都沉入了谷底。

“你…你是谁,你跑进我屋子里想要做什么。”她说话间,还害怕地往水里头缩了缩,俨然一副担惊受怕的小白兔样。

“姑娘莫怕,我不会害你的。”清脆的女声从女子嘴里溢出,同时人也从那屏风后走出。

直到这时,时葑才看清了女子的长相。

女子的皮肤不像现在满燕京追捧的白皙如雪,而是带着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剑眉星目,浓眉大眼,一张形状完美的红唇半抿着,似带着几分不安的拘谨感,其中最为令人醒目的还当属她左眉间的一条细小刀疤。

“你说让我不害怕,那你为什么大晚上闯进我洗澡的地方,你可别说因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喊人了。”

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给居高临下的看光了身子,使得时葑的脸连带着耳根子都微微红了底。

也不知是泡澡久了熏的,还是恼羞成怒所致。

“深夜来访,是我的不对,还请姑娘见谅,还有我不是存心挑姑娘沐浴的这个时间点进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进来的时候,恰好撞到姑娘在沐浴时。”

话越解释到最后,连安然都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那你既然知道我现在是在沐浴,还不赶紧转过身去,虽说你我二人都是女子,可我也万不能被其他女人给看了占便宜去。”

时葑说着话,还将身体再度往水下沉了沉,连那胸前都用手给死死捂住,硬是不肯露出半点儿风光来。

“还有奴家虽是女子,可也不喜欢被另一个女子光明正大的给瞧了去。”

她最后一句,隐隐带上几分恼羞成怒的媚态,更衬得安然就像是一个深夜□□而进的登徒子无二。

“啊,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前面还未曾觉得有什么的安然,此时同样红了脸的转过身去。

脑海中则不断浮现起,最近几日安逸的时不时走神与恍惚。

还有刚才见到的那位姑娘沐浴之时,当着端得上出水芙蓉清水去雕饰,别说男人,就连她一个女人都看得口舌干燥,也难怪那位呆子会动了心。

“那你记得不要偷看我。”

“在下不会,还请姑娘放心。”

得了再三肯定后的时葑在起身后,飞快将那先前被掩藏在衣衫上的人|皮面具带上,并且将那沾湿的发放下。

安然耳边听着女子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时,这嘴里头想说的话却再也藏不住了。

“姑娘可认识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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