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知天之楼(1 / 2)
庚轩竹站在灵珠旁,从灵珠的明暗变化中观察着天下大事的分分合合。
在每一任知天楼主人的短暂生命里,这样的观察,几乎每一天都在进行,庚轩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打了个哈气,他感到有一些疲惫,这种疲惫让他不想再继续观察下去,可是灵珠中突然显现的异响却让他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此刻灵珠之中突然出现双龙缠绕撕咬,看上去争夺的气势汹汹似乎下一秒就要互相咬的鱼死网破,庚轩竹一惊知道这是千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以往不要说是两条龙了,一条龙出现在灵珠之中都是极为少见的事情,龙代表的是皇位,那么两条就意味着,一国两帝,这对于任何国家朝代来说都是非常大的忌讳。
该不该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庚轩竹有些拿不定主意,若是说的话,会不会引起皇上的恐慌,皇上本来就非常敏感了,若是直接告诉他,他一定会猜测这另一条龙是身边的人,那么也就意味着会下手去调查,皇室王朝人人都会坐卧不安,怕自己会是查出来的那一条龙,若不调查,这条真龙显形倒是这有可能威胁皇上现在已有的江山社稷,到时候俩龙争位,人力物力都投入到朝廷内斗之中,到时候也会是王朝之大祸乱啊。
庚轩竹叹了口气,想到了自己的宿命,每一届知天楼的主人都是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寿命,他们为了每一任王朝而生,保护着自己所生处的朝代,那么像现在这样的事情,说到底就应该改告诉皇上,千年难遇,若是不说很有可能会真正的给王朝招致灾祸。
究竟是谁呢?
庚轩竹闭目思考着,在他的头脑里出现了几个皇子,那些皇子都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是圣上的眼总钉,肉中刺,说起来也确实构成了一定的威胁。
庚轩竹感到这事有些棘手,但是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仿佛啊。
那么这双龙中的第二条究竟是那一位皇子呢?庚轩竹揉了揉眼睛,看向灵珠的深处,灵珠没有回答他,这就是真是怪异之极,没有答案。
战寒钧从噩梦中惊醒,将眼睛睁开,大口喘着粗气,望着天花板,他感到害怕,梦里他再一次失去了关采灵,那是一场战争,敌人杀伐抢夺,他奉命出征,明知道是战寒崖在害自己,却变成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局面。
他叹了口气,看向身旁的关采灵还睡的十分安然,不由得笑了笑,安下心来,梦里的关采灵为了救他替她挡了一剑,剑身刺穿了关采灵单薄的身体,他只能愣愣的看着,做不了任何事情,看着关采灵如同纸片一样突然倒下,他感到心痛至死,却也只能看着,无计可施。
“嗯?怎么了,你怎么还不睡?”关采灵被战寒钧的动静吵醒,忙问道。
“没事,做了一个梦,马上就睡。”战寒钧回答道,吻了一下梦中半梦半醒的关采灵。
“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关采灵安慰道,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战寒钧一生征战沙场,见过太多生离死别,一直以来也将生死看得很淡,这次第一次强烈的失去感,让他自己都觉得惊奇,也觉得怅然若失。
“我梦见,你死了。”战寒钧缓缓说道。
“嗯?”关采灵一愣,缓缓一笑。
“我确实已经死过一次了。”关采灵答道,语气中充满了一丝调笑。
“那你可要看好我了,不要让我再死一次,再死一次的话,我就不能确定运气是否还会这么好了。”关采灵觉得自己依然非常困倦,想埋头继续睡觉。
“别胡说,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的。”战寒钧说着将头靠在关采灵身边。
“我知道。”关采灵轻叹道,替战寒钧盖了盖被子,继续陷入沉睡。
上官培培看着纸鸢出神,之前她的战哥哥,也总爱带她玩这个游戏,尤其是开春的时候天空中飞着很多纸鸢,可是自从将军夫人暴毙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战哥哥笑过,她感到非常沮丧。
她很想念之前的那个战哥哥。
上官培培站起身来,想要走出院子转转。
可是父亲给她禁了足,他已经记不清父亲为什么要禁她的足,只知道,也只是模糊的记得,那是在一片战场上,自己在中间游走,翻找着什么,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那噩梦里好像只有自己一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似乎什么都没找,又似乎在找一个人。
她在找谁?
上官培培摇摇头感到心烦意乱头疼欲裂,他很难过但是说到底对这种没有原因的难过她也觉得无计可施。
她不知道怎么,她的意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不再受他自己控制了,总是在梦里回到那个可怕的古战场,回到那瓢泼大雨的夜晚,看着四周鲜血汇成的河流感到无比的惊恐。
她感到头痛欲裂。
她的父亲是当今的丞相,这些天父亲总是往苏学士府跑,似乎并没有太多心力来照顾她,她和母亲在家中休息,却也是自得其乐。
开春的各种花草,都开始发出嫩芽,变得含苞待放,她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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