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3 / 3)
。谢祈明微微抬眼,看着面前的江禹淮,眉头终于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眯起眼,抱着端微的手随之收紧:“何处?”
“施针于膻中,可温经通络,驱寒逐湿,殿下风邪入体,正应施针于此处。”
“殿下其身贵重,在下可蒙眼施针,”江禹淮声音依旧平和,“在下自信,蒙眼施针之处,与目视施针之处绝无差别。”
谢祈明虽皱着眉,可眼下怀里的人身子仍然滚烫,他略微点头,算是应允了此法。江禹淮立刻从药箱中拿出巾帕,熟练地蒙于眼上。谢祈明将端微的寝衣轻轻解开,仍以手挡住其腹部,低头看向她的身子。
她白皙的胸口因为高热泛着一层薄红,那两处挺立的茱萸从寝衣的布料中弹了出来。谢祈明胸口一热,随即抬眼移开视线。江禹淮不仅蒙了眼,头也侧了过去,施针之手更是未碰到端微半分,针却丝毫不差地扎进了端微的膻中穴。
“若无差池,殿下半个时辰即可退热,只是仍需以冷水擦拭身子,”江禹淮转过身将蒙眼的巾帕摘下,“还请大人明悉。”
端微只觉得身上被刺针之处一阵酸胀,脸被谢祈明用手掌托起。她要去看自己胸口的银针,被谢祈明抬手拦住。他拉了锦被盖住端微的身子,低头时声音更轻了一些:“殿下,忍一忍。”
“昨日我等你来,你为何不来,我淋了雨了,”她目光清明了一些,眼眸好似蒙了水雾,抬眼看向他,“我在殿前等着你,雨就下了。”
“是微臣之错,”谢祈明将她颊边的发丝顺到耳后,裹着帕子的手指擦过她的侧脸,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她耳边的声音很轻,“殿下,若说功课平庸,尚且好说。而下了雨不知回殿中,微臣倒是真有些发愁。”
端微眨了眨眼,唇紧紧抿起,因高热脸颊仍是红着的:“你说我傻。”
“微臣不敢,”谢祈明不禁低头一笑,“殿下,现在可有精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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