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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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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自言自语,“牛逼……”软件使用方法一共教了一遍,然而所有医生都没出过差错。

阮思澄一张一张快速地点。

点到某张脑部核磁,忽然,阮思澄的手顿下了。

“……???”她怕自己看错,滚动滑轮,放大图像,仔仔细细瞧过。

“……”她竟认得这张片子。

三年以前,有次中午,她叫同为澎湃员工却在另一个组研究脑瘤诊断的研究生室友到食堂吃午饭,对方却在办公椅上指着一张片子说:“这人好可怜啊……头回见到梗死梗成这样子的……估计没救回来……太夸张了,太恐怖了……”

当时阮思澄是完全看不明白,盯着片子发呆,于是室友教她如何看脑核磁,最后在片子上东勾西画:“看到没有?这个人呀,只有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没有梗死。”室友会看也很正常。虽是工程师,但是比较认真的码工们通常希望更加了解手头项目,也愿意学自己过去不知道的。确定要做急诊以后,阮思澄也啃了十几厚本的书,从内科急诊到外科急诊,现在的阮思澄对于脑部核磁也挺会看的了。

当时阮思澄说:“哦……”随后也是一声叹息,“哎……”

由于那是第一次学脑部核磁,阮思澄的印象很深。而且,那张片子的确非常特殊,梗死部分面积、形状还有正常部分位置都有鲜明特征。

这座城市总不至于有两个人梗死梗得一模一样。

可是,这不对呀。

阮思澄她清楚记得,三年前……澎湃科技ai医疗刚刚起步,只有一个合作伙伴,就是云京第一医院。当时她做的是肺炎图像识别,觉得数据过于单一,王思任说目前只能先做云京第一医院,不过好消息是公司即将攻克地京人民医院。

也就是说,那张片子,是云京第一医院数据库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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