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没见您这样认真地招待过他们。”
当然,弗丽嘉对于索尔的朋友态度也很热情,但或许由于他们也是阿斯加德人,在态度上要随意许多。
“那当然不一样,他——”
弗丽嘉犹豫了一下,换了个说法:“这毕竟是你第一次带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