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我、我没那么说。”我蓦地窘迫,紧张中带着一丝被人惦念的愉悦,好像小心愿得到了满足。
“那就好。”司昊并未穷追不舍,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怪我昨晚没回消息。
到二楼时,司昊要再上一层,我要回房间。
我忽然意识到,司昊只穿了浴袍或许是因为昨晚我慌乱穿走了他大号的外套,而我留在他房间的是最小码的。
谈不上愧疚,但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您快上楼吧,不要着凉了。”
“好。那我上去了。”司昊颔首,我们就在此分开。
后来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等到毛康哎哟哎哟叫唤着起床,把东西收拾好。
中午十二点前要退房,行李需要随身携带,这时就体现出轻装出行的便利。
上午九点,我们告别民宿,按计划再到附近逛逛。
离开时,岑老板刚起床,远远朝我和司昊投来一个看狗男男的眼神。
唉,冤屈啊。
以你岑老板开民宿钓男人的段位,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被误会为渣男的司昊还在旁边偷笑——对了,有一点我倒是能想通,岑老板估计是没料到司昊会对我走心,才会产生那样的误解吧。
这半天,我和司昊之间的氛围都没有我预想中那样不自然。
相反,他不吃醋之后我就好过了许多,没再受他若即若离的折磨。
我:“……”
无妄之灾。
并且司昊也没有纠缠于我的回答,依旧跟我保持一个舒适安全但又可以表达好感的距离——一如我们来团建之前。
他没有在洞悉我的心意后就与我暧昧不清或占我的便宜,依然很注意肢体接触的度、说话玩笑的度,这让我感觉舒服。
回程时,我们按照来时的位置入座。
他在征得我的同意后,依旧枕着我的肩膀睡大觉。
我问他脖子难道不会痛吗。
他只是眨眨眼:“痛就痛吧。”
我便如他所愿,并且如我所料,司昊醒过来就开始揉脖子,把我逗笑。
趁他睡觉,我还十分缺德地偷看了他灰色运动裤下蛰伏的“怡宝”。
回到市里,天已经黑了。
下车点依旧在地铁站旁,我回家方便,而司昊的车确实停在附近,我就向他告别。
他没有强行送我回家,但低声问我:“云天,周一早上,我还能接你上班吗?”
我忍不住心悸,红着耳朵不看他,垂眸点了头。
我不由去想,久而久之我和司昊身上会不会有相同的香水味道。
作者有话说:
复盘:司昊小云天岑老板,相互猜疑的三位平民
“我忍着呢”
星期天,我在家睡到下午才起,醒来看看时间一阵恍惚,这不刚放假吗?怎么就剩半天了!
休息日的时间流速堪称恐怖。
我暗自叹口气,这回团建实在太刺激,着实消耗体力。
我开始同情单休的朋友们了,好在我司是双休。
起床后,我一边吃着我妈给我留的剩饭,一边打开微信去看错过的消息,除去一些公众号推送外,任娜的消息最多,她足足闪了我六十多条,但一个文字都没有,全是她相机里导出的团建照片。
司昊是另一个极端——这人居然一条消息都没来!
我和司昊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问我愿不愿意给他个机会那里,是我没有回复他,他便也不再发来新的消息。
我一时有些拿不准,不知道他是认为我没回复就代表着还在思考,因此不打扰我,还是说他单纯就……压根不着急。
我有点咬牙切齿,又有点头疼,看吧,这就是跟游刃有余的年长者交往的弊端!我还处于认为对方越主动联系就越在乎的年纪,而司昊绝不是成天抱着手机聊微信不撒手的那种人——至少他已经过了那个“没完没了”的时候。
我其实是能理解的,毕竟我才上班不到两年,都已经减少了许多跟朋友之间的交流,哪怕原先聊天频繁,现在就剩打游戏摇人了。
生活已经足够累,每天都按部就班,没有特别多趣事,精力就像放电一样消耗殆尽,分享欲就呈断崖式下跌。
都说成年人的生活总结起来就两个字,“算了”,左右想想确实有其道理。
我都这样,更何况是司昊那样忙碌的人呢。
但“道理”不妨碍我感到低落,也不妨碍我仍然对他抱有期待。
整个下午我都有些无所事事,看动画片出神、打游戏祸害队友,我索性退出这些娱乐活动,重新打开和任娜的聊天记录,一张一张仔细去看那些照片。
不知道别人是否会这样——除漂亮风景外,我将那些既有我也有司昊的照片一一存下,又从中挑出我认为最好看的,凑了九宫格,发在朋友圈里。
看似只是团建活动的总结,公司许多人都发,至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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