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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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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觉得秦隐有时就像一个恃宠而骄的小王子,却有着深埋在骨子里的恶劣,时不时地发作一下,就跟那晚一样,变着花样地逼着他叫哥哥、老公,让江时差点挠花他的脸。

秦隐露出个笑,把手机扔给他:自己加上。

江时拿着手机添加好友,又去弄自己的手机把申请同意上,才把手机还给他。

秦隐把手机收好,看了一眼表。

江时心里咯噔一声,却还是欲盖弥彰地问道:你今晚不走吧?

秦隐半挑着眉,看着他不说话,意思却相当明显。

江时低下头,抿了抿唇,又问了一遍:不走成么?

秦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掌心盖在他的头顶上,动手揉了一把:不合适。

江时的身体僵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

江时想,没关系的,反正喜欢从来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被自己这么差劲的人盯上已经够倒霉了。

于是,他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我明白的。

秦隐觉得这个小朋友真的挺有意思,想要撒撒娇装装可怜的时候,眼角要红不红的样子直往人心窝里戳,可真的难过了,却连眼睛都在笑。

可能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吧,秦隐站起来:今天早点睡,明早我来接你。

明天?

江时几乎以为自己幻听,就听到秦隐应道,嗯,去领个证。

江时愣了好一会儿,不放心地问:你父母那边,没问题吗?

没问题,秦隐的嘴角微微翘着,眸子里的笑意却淡了些,只要是我要的,他们都没意见。

从民政局出来,江时拿着两个红彤彤的本子还有点懵:这样就好了?

他们到这儿是八点半,办完出来才九点不到。

秦隐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只是做个公证,你以为有多复杂?

江时被阳光晃了一下眼,半眯着眼笑了笑,没说话。

也对,公证从来简单,困难的是两个人爱上的过程,这世上多的是一辈子被逼绑在一起却从爱过的怨侣。

就像,他只耍了一点小手段,秦隐就是他的了,属于他又不爱他。

到了车上,秦隐和江时坐在后座,他让江时摊开手。

他抬头,不明就里地看着秦隐,只觉得手上一凉,低头一看,手心静静躺着一个盒子,盒顶微微凸起,上面的纹饰精巧又好看。

想也知道这会是什么,江时呼吸一窒,难得的是真的紧张了。

愣什么呢?秦隐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想给我戴了?

江时认真地给他戴上,秦隐的手本来就好看,手指细白,戒指的尺寸大小正合适,江时摸了摸他指腹的薄茧,仰头半是害羞半是期待地看着他。

秦隐觉得有点头疼,小朋友的心思太明显了,看着自己时眼睛里就像藏着星星,秦隐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链,钻戒滑过银链时叮铃作响。

江时有点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能戴手上?

秦隐凑近了一点儿给他戴在脖子上,带笑的嗓音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你还小。

江时:?

我怀疑你在骂我,虽然我找不到什么证据。

秦隐带着他直接去了新家,江时带的东西不多,一个小行李箱直接搞定,其他早就置办好了。

公寓的客厅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负责两人的生活起居,以及后院正闹着的三小只。

江时去了主卧,把物品一一归置好,下楼,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喵叫,江时偏头,就看见猫爬架上站着一只极其漂亮的海豹双色小布偶。

它们都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秦隐换了一套居家服,端着一杯热牛奶立在博物架旁,抿了一口才接着道:你记得给它们取个名字。

江时走近它,近距离地注视着小布偶,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要不就叫它秦小影吧?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又好像打定了非要占他这个便宜。

秦隐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后面那两只一个叫江大白、另一个就叫江小白吧。

临近饭点,因为今天早上没有送新鲜的蔬菜过来,秦隐带江时出去吃,顺便带他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两个人将近八点才到家,江时休息了一会儿,就进了二楼直播室。

秦隐进来的时候,江时还在捣鼓电脑自带的摄像头,见到他,手忙脚乱地把所有页面关了。

秦隐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他桌边,凑近帮他调好摄像头,叮嘱:今天不许太晚,最晚播到十一点。

江时连忙点头,偷偷伸手去捏他的衣角,问他:你一会儿还有事吗?

秦隐笑着摇摇头。

虽然结婚的决定做的很匆忙,但也不算措手不及,为了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一切,也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秦隐还是特地请了一个星期的婚假。

笑完,停了停,秦隐反问:看你直播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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