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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严于晞)
我也没有想到我会病的这么严重。
看完医生,才知道我的病是竟然是不起眼的──喉咙发炎!
只是普通的感冒,竟然可以让我连班都无法上不下去。
我无力的抓起副驾驶旁的黑色包包,打开车门,以最缓慢的速度走进家门。
「这么早,生病了吗?」磁性又充满关爱的声音,不禁让我安心了起来。
他站在鞋柜旁,手中还拿着还未熄灭的香菸。
香菸的菸味,一阵又一阵的扑鼻而来,害我猛咳了好几声。
我点了点头,「我先上去休息了,有事再叫我。」
「快去休息吧,不要传染给你妹妹了。」爸爸叼着菸,一脸愁容的样子,不禁令我心疼了起来。
我不发一语,直接一步又一步的爬着楼梯,喘着气,转开了我房门。
我用手在墙壁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找到电灯的开关,一打开电灯,床宛如在催促我赶快躺上去。
而我也不负床的催促,将包包随意的放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就这样扑了上去。
柔柔的洗衣精味,既不刺鼻又不浓烈,我抱着我的薄薄的小毯子,将头埋在了软到不行的枕头里……
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在诊所中就把药吞完了,强烈又不可抗拒的睡意,立刻侵蚀了我的脑子和全身。
我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眼睛缓缓闭上……
在睡梦中,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走进来,用厚实的大手摸着我冒冷汗的额头。
我迷糊的微微徵开双眼,含糊的说:「爸。」
说完之后,我闭上双眼,一股滚烫的泪水从我眼眶中流出,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落在枕头上。
对、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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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推移,让我们从儿童变成了青少年。
我嘴巴勾勒出淡淡的苦笑。
国二了呢。
儘管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的好友、麻吉──张骏玄,已不在是这个班级的人了,他因为功课资优,而进入了次资优班,也称为……升学班。
我望着他原本的位子看。一股苦苦的滋味,在我心中缓缓的扩散着……
我猛然的别过头,直盯着我桌上的国文课本看。
密密麻麻的文字,让我看得头晕脑胀。
霎时,我脑中浮现出他以前总会偷偷摸摸的和我传纸条、聊天。
他的笑容,有如温煦的太阳般,绽放着柔和光线。
可惜……这个笑容不再能常常看见了。
我用左手托着下巴,再用右手转着自动笔,茫然的看着黑板上的字。
好无聊。
我不禁意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低下头,用自动笔在国文课本上涂鸦、写诗。
吶,假如他现在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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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只要下课鐘声一打,教室一定会充斥着欢乐和笑话。
可我怎么觉得今天会有莫名的忧鬱?
「怎么了,于晞?」涵轩细腻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脑中。
我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没事啊。」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无精打采啊。」涵轩拉开了我面前的椅子,面对我坐了下来。
我勉勉强强的用嘴角扯出了一个淡笑。
「是你想多了。」
突然间,一个充满欢乐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
「涵轩啊,是张先生不在啦。」呵,是雅静。
我翻了翻白眼,没有答话。
涵轩拍了一下手,调皮的吐出舌头,「喔喔……对不起,我忘记你老公不在这了。」
这一次,我的白眼翻的更严重些。
「拜託一下,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
有一股力量,就这样打在了我的肩膀。
「不要害羞嘛。」雅静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而我笑了一下,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握了一下……
「呵呵,舒服吗?」
雅静赶紧抽回了她的手,她盯着现在有点泛红的手腕,用着哀悽的眼神,看着我。
我耸了肩膀,又看了看涵轩。
「暴力欸。」雅静咕噥的说。
我双手一摊,「我暴力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雅静用着哭丧的脸,看着涵轩,而涵轩用眼神示意着雅静看窗外。
而我和雅静转过头,看到了窗外的人。
「嗨,严于晞,你又在开始暴力了啊?」张骏玄趴在窗外,直看着我。
我再度又叹了一口气,还来不及答话,他又说:「又叹气了,小心衰三年。」
我挑了挑眉,站了起来,朝他走去……而雅静和涵轩也跟在我后头。
「来啊,我又不怕衰三年了。」我不服气的回答他。
「怎么会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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