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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染喘不过气,咳嗽了一声,又叫一遍:“陆粲京。”
他好像听见了,他停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他沉重的身体下面努力地仰起头,在被子里要求他:“你轻点。”
他在她身上微微一动。
滚烫的胸膛像一面倒下的墙,压得她动弹不得,里面喧嚣的喘息声如同兽类低咆,震动不休。
“轻一点。”她又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在命令他还是安慰自己。
“……”
这次她感觉到了,他埋在她颈边点了头。
双腿被他分得大开又往上压,韧带拉扯酸痛。烙铁一样的圆头在她的身下撞来撞去,顶得她生疼。
万幸,他还记得戴套。
但除此之外,他完全不受控。
找到穴口的那一瞬间,粗长的阴茎凶狠至极地径直插进最里面,他力气太大,光是这样撞了一下,就让她在床上往上窜了一截。
每一道褶皱都被碾压欺凌,又麻又痛,他有压倒性的力量,让她无法抵抗,为他打开。
陈染感觉下面可能被他的粗鲁弄坏了。
她不知道他点头答应的轻一点,是轻在哪里。
想逃开,但是她只挣扎了一下,他那点插到深处时短暂的停顿和喟叹就消失了。
他非常凶狠地找到了她的嘴唇,咬她的舌头,吸吮得又肿又麻,把被子里闷热潮湿的空气全都夺走。
把她身体过分撑开的性器缓缓撤出去,在她松一口气之前,又嘭一声,重新重重凿了进来。
她在他的撕咬里发出颤抖的低喊,被他卷起的舌尖舔舐着堵住。
太重了。
完全的碾压,摧毁。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她在他的捣弄中逐渐破碎,连着被子一起,整个人都被推到了床头。
他插到哪里去了,这不对,太深了……她甚至觉得他能捅到她胸口……
她腹部酸胀,过度深入的阴茎压迫她五脏六腑,肠胃都遭了牵连。
他顶着她往床头上重重地撞,床板撞在墙上,咚咚地发出巨大的噪音。
柔软的被子裹着她的头,她呼吸困难,天旋地转,几乎作呕。
他的腿露在被子外面,头和上半身与她一起埋在被子中。
眼睛前面仍是黑暗,他放肆野蛮地抽插,凭着本能天性,沉浸于荒唐而宏大的性欲,索取,掠夺,征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被放开了,在激烈而无休止的冲撞中,她在完全蒙住她的被子里挣扎,抓他的耳朵,揪他的头发,掐他的脖子,挠他的背。
她打他打得手疼,最后无力地垂落在他起伏的背上。
“……你这个……”她声音破碎,哽咽骂他,“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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