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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年时隔一年,再次踏进陈宋的房子,心境却大不相同。
带着恐惧和失望的心跳并没有加快,却一下比一下沉重,每次抨击而出的声音,都像是危险的预警。
门沿是最后的稻草,指尖勾着边缘不愿松手,呜咽,喊叫,斥责,痛咬,一切办法用尽,换来的只是强制松手后指尖刺痛的麻意。
被摔在床上时,眼泪也在那一瞬落下,手中拉紧的衣物被反复撕拉。
刚才挣扎的势头全部被压制,只剩下怯懦的逃避。
捕食者常常因为这样的行为兴奋,此刻的猎物用着最后一点信任,恳切的求饶,“陈宋“泍呅唯&10102;璉載&17597;址:po18в&120009;&169;o
李安年挂着衣不蔽体的几块碎布,无助的揪起被单遮住身体,推搡间掌心误触到他的唇边,被反握住,她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他,食指和小拇指的骨节都被捏的贴合,好疼。
陈宋暗下眸子将人托身抱起,被子因为重力在走动间滑落,他借时勾落仅剩的几片衣物。
淋浴的水哗的浇在头顶,即便是夏季,李安年还是被冷的激灵了一下,大脑宕机。
直到水温渐热,双手被反复搓的泛疼,她才缓缓醒神,往后缩手。
陈宋没察觉到她的这点微小的动作,或是察觉到了,因为从此刻起他开始加重力道,固执的反复搓洗着她的手。
李安年疼的龇牙,见他现在的样不敢反抗,只好小心劝阻:“陈宋,那是洗发水的味道,已经洗掉了,不要弄了好不好,我的手疼,好疼。”
陈宋手中动作一顿,微微松手,带近鼻间轻嗅,被另一种味道吸引,心中闪过念头,俯身凑在她的颈间再嗅,算了算日子。
突然的靠近,让李安年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哆哆嗖嗖的晃着腿肚往后,感受到腿间涌出一股热流,不得不停下脚步。
她看到排动的水流里晕开一抹粉色,羞耻爬上耳尖,下唇在前齿的反复咬磨中,留下一排齿印,唇间微动,呜咽出声。
日子不对,李安年的生理期向来准时,陈宋怔愣的看着水流中染开红色,迅速低头确认,这是,被吓来的?反应过来后,他立刻关掉水,将人严实包好,抱回房间。
李安年不愿在床上待着,腿心才擦干净,热流便紧接着涌了出来,她擦着眼泪坐起身,脸红的扭捏蹭到床边,脚尖在触到地面前又被抱起。
陈宋找了毯子垫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将人塞进被子里。
李安年抽噎着藏进被子里扭成一团,细软可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肚子好疼”
陈宋还没见她生理期不舒服过,吓的颈间冒起冷汗,细想方才,居然还让她冲到了凉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造成的,他僵在一旁,自责不已。
李安年生理期疼,对他来说是个未接触的新领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陈宋俯在一旁小心掀开被子一角,哭声像是找到了出口,愈发的大,他仓促的拿出手机查了跑腿,时间却完全超出预想。
李安年这会儿没再听到动静,哭声一顿,眨眨眼睛,捂着肚子又开始小声抽噎起来:“我的肚子疼“
陈宋喉结慌乱的上下滚动,面色凝重,开口却是格外的轻:“这么疼,我去买药,宝宝在家乖乖的好不好?“
李安年点头,心下怕他反悔,补上一句:“那你要…要快点回来。”
陈宋心底软成一片,低声应好。
肖玉颜顺利进到电梯,饥渴残兽一样的眼睛瞪张着,屏息凝气的盯看着保安手中的卡。
铃声蓦然响起,她慌乱挂断,对方却不依不饶,在她还没来得及静音前绕耳的铃声便再次袭来。
保安拿着欲想要贴上感应器的卡转回路径,透过门面反光看着这位刚才还悲痛欲绝,掉着眼泪的女人,此刻近乎疯癫的戳着手机屏幕。
他试探开口:“您还好吗?”
肖玉颜下意识恢复笑脸,随即又变哭状的掉下几滴眼泪,“我着急女儿。”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我的卡消磁了,最近比较忙一直没去弄,我马上联系同事!”
肖玉颜听到后,怒喘几口气,激动的扑向保安,“你骗我!你是不是骗我?你这个杀人犯,不救我女儿,不得好死你,啊!”
保安压制住生扑过来的肖玉颜,拽住大把头发将人拉出电梯,愤恼的低骂:“你这个疯子!”
肖玉颜半弓着背,抓着自己的发根,脚下的急促的随着拉力往前拖着小走,怒哄着:“杀人犯!杀人犯!救命!”
“叮!”
另一侧的电梯门突然打开,肖玉颜听到动静后苦苦哀求,又是一副悲怜的模样,出来的人却视若无睹,她略微侧头斜眼,看到人后,癫狂的笑起来,面上是笑,声音是哭,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不管不顾的拽拉着自己的头发,竟然真的挣脱了。
“陈宋!你是不是强奸了,说啊,你是不是强奸!”肖玉颜面上的眼泪混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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