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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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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急忙辩解。

“刘司寝自幼便在朕身边伺候,你想让朕罚她,安的是什么心思,还有内务府那帮人明明是你监管不力,克扣了妃子的份例,如今还想将事全都赖到朕御前的人身上,真以为朕御前的人好欺负不成。”

他说到最后已是气极,甚至能听的出他咬牙的声音,贤妃知道不管如何,今日只怕是不能惩罚了沈幼安了,陛下此举,明显就是维护之意,遂低头认罪;“是臣妾监管不严,望陛下恕罪。”

“你若是嫌宫务繁多,打理不来,朕就找个人替你打理。”

“陛下,臣妾知罪,这就回去细心严查,定将那些作乱之人全都找出来。”

贤妃是聪明人,懂得进退,所以上辈子才能一直替自己打理后宫,只是如今看来,上辈子自己一直对幼安的态度都不好,才没让她想法子对付幼安,如今看来,自己对幼安态度的转变,竟是让这些人生出了别的心思,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必小心翼翼了。

“知错就好,朕刚刚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贤妃苦涩一笑,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枣吃。

“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贤妃起身,看了沈幼安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转身离去。

“起吧。”

齐景焕看了一眼从刚刚起就一直跪在地上装隐形人的沈幼安,有些无奈的说道,是的,现在的他对上沈幼安,更多的,是无奈,她倒是聪明,见危险转移了,就一直装作隐形人,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沈幼安捏着裙角,小心翼翼的起身,齐景焕突然笑了一声,吓的沈幼安膝盖一软,又跪到了地上。

显然,皇帝陛下的笑声听在幼安姑娘的耳朵里,是非常的吓人的。

皇帝陛下的笑容都没有施展开,嘴角都没有咧到最大弧度,就僵住了。

齐景焕无奈的摊手;“胆子怎么这般小,朕又不会吃了你,快起身,莫要跪了,腿伤好了没有。”

齐景焕突然想到她前些日子腿上的上可是足足养了半个月呢,直接伸手过去想要掀开她的衣服看她的伤处,手才触及她的衣裳就被沈幼安挡了回来。

☆、 害怕

“陛下。”

沈幼安见齐景焕伸手过来,心中大惊,连忙一只手挡住齐景焕的手,另一只手攥住自己的衣裙。

咬着唇,捏着裙角,一抬头,盈盈的水眸就撞到了齐景焕的眸子。

齐景焕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他的心脏,想将她拥在怀里,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伸手就将沈幼安拥在了怀里。

沈幼安显然是被吓坏了,都没有挣扎,就这么任他抱在怀里。

什么都不能形容齐景焕此刻的心情,心爱的女人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在他的怀里,他再也不能克制自己,他感觉到自己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将头埋在她的颈处,鼻尖萦绕的全是她的体香,幼安,幼安,我的幼安。

沈幼安早就吓得跌坐在地上,齐景焕胳膊一伸,将她抱起。

“陛下。”

她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随后反应过来,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她不敢使劲挣扎,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陛下心思深沉,她看不懂,也不敢看,从她进宫选秀落选被告知自己封为女官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从此,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了,只是陛下对她从来都是冷眼相看,甚至是恶言向之,可如今他突然的转变,竟是让她心中惶恐不安,陛下,到底想要做什么。

齐景焕将她抱到榻上,她刚想要下来,就被齐景焕制止。

“坐好。”

“陛下,这于理不合。”

齐景焕顿了一下,他怎么忘了,眼前之人,是最讲究礼法的,只是什么是礼,什么是法。

于是他颇有些无赖的说道;“朕就是礼,朕就是法,朕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听朕的。”

沈幼安微垂眼眸道;“是。”

又是让人无力的回答,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想要再将她拥在怀里,这次,却是让她躲过了。

“陛下,您想做什么?”

她问出这话时,声音都是打颤的,她想她或许猜到他想做什么了,她甚至在想陛下若是宠幸自己,自己该不该拒绝,她没有自大到以为陛下喜欢自己,她只是觉得陛下兴许是一时兴起了。

她这么强装镇定的问他要做什么把他逗乐了,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他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伸出的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安慰道;“别怕,朕什么也不做。”

沈幼安松了口气,道;“奴婢不怕。”

齐景焕见她脸都红了,也不再逗她,坐在一旁问道;“今日贤妃所说之事,真与你有关吗?”

其实不问他也知道,定是与她有关的,碧彤在他身边伺候多年,怎会做出这般容易让人捉住把柄的事情。

“陛下,此事真与碧彤姐姐无关,奴婢初入宫廷之时,吃不惯粗米,但凡粗米,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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