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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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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卫看了看贺穆兰,再看了看昂着头的越影,给贺穆兰行了个礼后,也灰溜溜地上马的上马,护卫的护卫,一行人来的时候赫赫扬扬,走的时候倒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吴王拓跋余头也不回的爬上了马车,车驾一起,众骑士继续保持队列继续前行。就不知道前面开道的彩羽驿官已经跑到哪儿了,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来,想必那些半路上等人的行人们也搓火的很吧?

等吴王之人走远,贺穆兰颠了颠手上的金子,笑开了眉眼。

“阿单卓,这盘缠够我在大魏走一圈了吧?”

阿单卓也是羡慕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嗯嗯,等找个金店将它化开,打成小金块,可以用上许多时候……”

贺穆兰一想这东西也是白来的,索性把金子往阿单卓手上一递。

“给。”

“咦?啥?”

阿单卓接过钱袋,好像完全没自信似的,干脆用抱的将这沉甸甸的金子放在了怀里。

他见贺穆兰说的认真,偷偷打开了钱囊的一角。

眼前出现了一块东西,在正午的阳光下金澄澄的照亮着四周。阿单卓露出太过耀眼而闭上眼睛的表情,颤抖着说:“真真真真是金子……好好好大一块……”

“恩,给你了。”

“给我我我我……的?”

阿单卓把嘴张成了“o”字形,吓得腿都软了。

“别说花姨不疼你……”贺穆兰得了一笔横财,心里也快活的很。“留着娶媳妇用吧……”

‘这么一大块金子。’

阿单卓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花姨到底要我娶多少媳妇儿啊……’

小剧场:

它瞪了一眼桑多尔的白马。

越影:娘们儿马……我是纯爷们儿!

☆、 夜半遇袭

吴王的事只是个插曲,虽然有惊无险,但也大致的让贺穆兰知道了这个皇子是什么样的家伙。

虽说才九、十岁的样子,并不能妄下判断以后就是什么类型的人,但从拓跋晃和拓跋余两个人看来,拓跋焘至少在教育上并不是什么成功的父亲。

拓跋晃说他从小由拓跋焘的“保母”窦太后养大,那可见窦太后比拓跋焘尽责的多,至少拓跋晃没有拓跋余那么讨人嫌。

还是说宫里的孩子都是这个德行?

贺穆兰对拓跋晃的成见似乎又少了那么一点。

因为白天在驿道上耽误了许久,贺穆兰和阿单卓倒霉的错过了宿头,不得不在驿道边露宿。虽然说如今已经是春天了,可夜晚还是很凉,即使有小帐篷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无奈贺穆兰是没有官职之人,紫绶金印只能在军中使用,驿站却是为现任官员提供服务的,所以两个人只好在驿站之后一处背风的位置扎了营,凑活一晚。

驿站虽然不能住,但只要破费一点,弄些热食和热水来还是可以的。

小帐篷扎完后,阿单卓从驮马身上下了一个空的大水囊下来,拿了一个盐罐在怀里:“花姨,我去驿站给你弄点热水擦擦身子。”

这孩子自从得了那一百金以后,对贺穆兰已经乖顺的不像是儿子,而是孙子了。她想了想,一斤是五百克,哪怕现代黑市金子两百块一克,这六斤多金子也有六十多万,更何况这时候金子的购买力比现代高的多。

若是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家中哪个长辈突然给了她一百万现金当嫁妆,她也乖得跟孙女一样……

想到这个,贺穆兰不由得笑了起来,“啊,你去吧,小心金子别掉了……”

阿单卓摸了摸背上的包袱,咧嘴傻笑了下,一溜烟跑了。

“这小子……快跟爱染背着他师父舍利一样了。六斤啊,不沉吗?”

贺穆兰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片刻后,提着水囊的阿单卓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对贺穆兰说:

“花姨花姨,那吴王住在前面的驿站里呢!他把驿站里所有的官儿都驱赶走了,一群人马占了驿站,又有侍卫看门,我都进不去。”

他把装着热水的水囊给了贺穆兰,后者意外的看了看它。

不是说进不去吗?

“有一个侍卫认出我的脸来,拿了我的盐罐帮我讨来的,热食是肯定没的吃了,还叫我们到三里之外去扎帐……”

三里就是1500米。

贺穆兰迅速的在心中换算出了距离。

“别管他。”贺穆兰无所谓地说,“我们就住在这,好歹这里避风避雨,三里外?我都怕帐篷给风吹翻了。”

贺穆兰带来的小帐篷是行军时的单人帐篷,和阿单卓两个人挤已经是勉强,而且小帐篷不挡风,若不是在避风的地方扎下,木桩就能吹跑了。

她料想吴王就是知道自己在附近住下了也不敢说什么,他应该还把自己当成什么深受皇帝信任的将军,轻易不会得罪自己。

拓跋晃也好,拓跋余也好,害怕自己的老子就跟老鼠怕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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