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 第6节(2 / 3)
老太事件,和你老婶情况差不多,再不处理,等她过了头七就会蹦起来咬人了。”
冯师傅信誓旦旦的解释,让我对他有了几分信心,赶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好解决,今天泄了她的尸气,连夜下葬,让她入土为安就行了,上车,先带我见见刘家人。”
冯师傅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得拿了定金才肯办事。
到了刘家,冯师傅与刘家人见面,几句客套话之后,冯师傅径直走进灵堂,趴在棺材边,兴致勃勃的观察刘老太的兽脸,还戳了几指头,啧啧称奇道:“不瞒你们说,我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呢,不过你们别担心,说到底,都是黄皮子作怪,把它解决掉就行了,对了,你们老娘为什么得罪黄皮子?”
路上没有细说,此时冯师傅问起,刘家老三便将前因后果,详说起来。
冯师傅听到一半便看向我,面露讶然之色:“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小风水先生?”
刘老三抢着答道:“蛋儿他师父是上百年的风水世家,老字号了。”
我师父埋在院里的罗盘,据说是明朝王爷赏给他家祖宗的,这样说来,吴家可不止一百年的历史了,可说出来还挺尴尬,文格的时候都没人批斗我师父,简直不把我们风水吴家放在眼里。
冯师傅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我说道:“本来有两个脏活儿要你帮忙,既然你会看风水,就得再帮我干一件苦活,先处理老太太吧,刘家的,给我准备纸钱、香烛、一轱辘红线、一斤大米、两个铜钱,铜钱去市里的古玩市场买,几百块的小玩意,不值钱,还要一只大公鸡,越老越好。”
刘老三去储蓄所取钱,顺手将冯师傅要的东西置办回来,冯师傅又问我哪里有中药铺子,我说镇上才有,他便开车走了。
半个小时后,冯师傅回来,给我一小包中药粉末,让我用热水冲开,他则在刘老太头上揪了三根白发,烧成灰,混进药水后,吸了一针管,捏着大公鸡的嘴巴灌进去。
然后大公鸡就躺那不动了,不知是药死了,还是烫死了。
赶中午,刘老三回来,冯师傅将两万块订金揣进怀里,便用红线绑住两枚铜板,一枚塞进刘老太口中,一枚插进公鸡嘴里。
就看那躺了一上午的公鸡,嘴里塞铜板后,扇着翅膀站了起来,满院子疯跑,却被红线扯住,始终没跑远。
我问冯师傅:“它咋不吐了铜板呢?”
冯师傅道:“它都死了,咋吐?”
脏活
冯师傅口中的死鸡,就在我们眼前扑棱着翅膀,连跑带跳,从中午折腾到晚上。
天黑之后,公鸡轰然倒地,正喝茶的冯师傅长呼口气,说道:“该办事了,你们都出去吧,童子留下帮我。”
除了冯师傅,院里只有刘家弟兄仨,刘老三的媳妇,还有我,童子显然是说我的。
我有些尴尬道:“冯师傅……我也不是童子。”
“你不没媳妇么?”
“确实没有,但也确实不是了。”
冯师傅的嘴角抽搐两下,干巴巴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够早熟的,那你也出去吧。”
出了刘家又进我家,爬上墙头看冯师傅作法。
下午闲聊时得知,这冯师傅还不是一般的巫婆神汉,而是学茅山法的道士,不过佛教大行其道,我对道士唯一的了解来源于林正英的电影,冯师傅与英叔对比,形象上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所以我对他一直是将信将疑,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只看刘家院中,冯师傅掏出厚厚一沓黄符,随手撒在鸡身上,又在死鸡和灵堂之间撒了一道大米粒,便拿上香烛元宝,进灵堂祭拜刘老太,他在灵堂的举动,我们看不到,而十几分钟后,令我们无不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两枚铜板分别插在刘老太与公鸡口中,连着铜板的红线,原本松垮垮落在地上,也不知冯师傅在灵堂捣鼓了什么,红线渐渐绷直,悬在空中,而刘老太口中的铜钱,便顺着红线慢慢从灵堂滑了出来,冯师傅跟在一旁,盯着铜板,双手变换着掐动手诀,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什么咒语。
他没有触碰铜板,铜板却一点点滑向公鸡,这一幕让我想到刘谦表演的一个魔术,叫什么奋发向上的戒指,但冯师傅捣鼓的铜钱向下,应该是没脸没皮不上进的铜钱。
眼看铜板滑倒公鸡身上,砰的一声闷响,那公鸡居然炸开了,将身上的黄符炸的满天飞。
没了遮盖物,我才发现那满院疯跑一下午的大公鸡,居然腐烂到流尸水的地步,浑身爬满白乎乎,还在蠕动的蛆虫,十分恶心。
我们惊骇万分。
冯师傅早看到我们趴在墙头,招招手,指着死鸡说:“来,收拾一下。”
我和刘家兄弟赶忙跑回去,刚进院门便吓了一跳。
正对院门的灵堂中,刘老太直挺挺站在棺材里,双目紧闭,却龇着牙,咬住红线头,虽然她没有其他动作,可兽脸人身的尸体,也吓得我们头皮发麻了。
进院便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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